【贝贝珈|狼贝】贝姐在杭州开了家酒吧

来源哔哩哔哩   2023-04-30 15:56:36

A毕业了。    没搞线下。    字节技术测的差不多了,转头研究元宇宙去了,合同期到便扔回了乐华。乐华忙着下饺子,二期团也已提上日程,看着A一天不如一天的数据,对这个烂摊子的运营越发松懈,干脆直接解散。    就是个寻常的周一,它子一条动态宣布这个消息,甚至连模板都跟那天的差不多,底下回复两千不到,清一色的哭丧,零零散散几个“好似”,它子也没删。    看来也该结束了。    周日的毕业回如期举办,sc栏满江红,连好些个退坑的老东西也出来爆了大米,电脑前奔三十的管人痴们有没有掉小珍珠犹未可知,反正台上的四个没哭。原因有二,一是台本没写,二是哭不出来。    夜以继日的训练,日复一日的直播,越来越多的工商,热情像被海浪冲刷的沙粒,从粗粝到平滑,直至完全消失。    其实离开未尝不是件好事。    然晚琳早早就做好了规划。然子打算先拿存款旅个游,吃遍大江南北,玩够了再转战吃播,走探店路线——“探店铸币多,真假然子说”;琳子法考上岸,已经开始实习考证;晚子没去成鸟巢,道心破碎,回家继承公司去了。 而拉子呢?    她在杭州开了个酒吧,很老式的那种,几副桌椅,一个大吧台,木柜子陈列酒水。门面不大,加之装潢,花光了所有的积蓄,请不起调酒师,弄得贝主管还得自己学调酒。    最开始整得鸡飞狗跳,调出来的东西不是苦涩至舌根,就是辛辣到胃室,来酒吧应聘服务员的酒蒙子们被拉姐当小白鼠,最后纷纷对酒精梁木。

好在天道酬勤,喝似四个酒蒙子后,贝大拉可算练成,小店生意也开始略有起色。     美女老板娘亲自调酒很有噱头,晚上的酒吧总是人满为患,有人会趁酒兴邀请拉姐喝一杯,拉姐就拿出当年养gachi的经验,递上一杯蓝紫色马天尼,冰球在杯中好似紫水晶。语调温柔,媚眼如丝:“那你得先喝了这杯。”    透过霓虹灯光,这杯酒把姑娘的脸蒙上一层淡紫光晕,柳眉轻挑,眸子闪烁,诱人犯罪。 时至今日没人能挑战成功,辛辣酸涩,冰醉神经,杯酒下肚,只觉天昏地暗,星移斗转,晃晃悠悠起身,走不出酒吧门口,就跌倒在地,不省人事。    贝拉看着这出闹剧,不知该哭该笑。    灯球变换光色,在光与影的罅隙中,互不相识的人们挑逗彼此,期待一夜艳遇,虚幻与现实的边界在酒精作用下模糊,冰块蒸腾出透明蒸汽,给每个人都戴上面具,看不清对方面容。

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
回忆翻涌,那个人离开后,台本里要求拉子跟琳子大炒cp。

说没有一刻动心是假的。

一夜云雨后,拉子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
喜欢么?

可能有点。    这其中几分真,几分假,几分渴求,几分替代?

说不清。

为啥要开酒吧?天下行当千千种,贝拉偏选了条和自己最不相称地那条。

她说她在等一个人,如果有天那个人回杭州,可能会来酒吧一次。

等她干嘛?问她是否另有新欢?跟自己又有何关系?

不知道。

其实来酒吧的人也一样吧,努力把自己灌醉,让不认识的人在脑子里变成那个自己想见的人。

有人说,一个好的调酒师不会醉。

那贝拉肯定称不上好。

三年前的秋天她喝了杯酒,一直醉到现在。

“一杯长岛冰茶。”

一句话把贝拉从回忆里拽出来,她抬头,面前是一位紫发女孩。

平常利落的手此刻僵住了,时间凝滞半秒。

“你来了?”

那女孩回头看看自己身后,没搞明白这话是对谁所说。

灯球在紫发女孩脸上打上一道迟来的光斑,贝拉方才看清她的脸。

发型很像,但不是她。

自嘲似的摇摇头,迅速调制一杯长岛冰茶递上。

“对不住啊,认错人了,一会送您份果盘。”

你看,她还没醒酒。

酒吧生意红火,没过半年就翻新了店面,不仅把吧台换成了大理石的,还把旁边两家铺面也盘了下来,在杭州的酒吧圈子里打出了名声。    西湖接应夕阳时,拉姐酒吧的灯光会照亮整条街。

酒吧挣了钱,自然也挖的来调酒师,拉姐不必再亲自上阵,可她还是会常常坐在酒吧吧台边上,大多时候,她都在拼一副拼图。

这是那个人走之前送她的。    两个紫发姑娘头顶聚光灯,贝拉搂着另一个人的腰肢,拉姐的目光含情脉脉,却看不见对方的脸——缺了一块。    拉子的记忆与拼图的画面重合,她当然记得这一幕,她无数次梦到这个画面,即使缺了一块,那个人的面庞还是刻在她脑子里!她还能清晰的记得这支舞的名字,那天是星期三,那天动补房外面还下了雨!    拼好的拼图拆碎,重新拼。    她已经重复了记不清多少次,似乎只要不停止,记忆就不会消失。

杭州的六月是雨季,从下午就淅淅沥沥的小雨没停,暮色将至,更是打了几道闷雷,雨势隐隐有变大的意思。

十点本该是酒吧的黄金档,客人却寥寥无几。

手机蹦出个雷阵雨红色预警,十一点刚过,酒吧里一个客人也没了。

眼看雨怕是要下大,贝主管干脆让员工们先下班,自己清理酒吧。    雷声轰隆隆,过一会又打过一道闪电。    “噔噔噔”,敲玻璃门的声音。

这个天儿,还有人来酒吧?    拉姐擦拭玻璃杯,对着门外喊了一句“打烊了”。    又擦了半分钟,担忧才从心底漫出来。    “怕不是没带伞?这雨一时半会也停不了,先让人进来避避雨吧。”

打开门,豆大的雨滴坠落地面,小水珠溅在贝拉脚面。

四下张望,无人。

正作疑惑,才看见一纸信封正静静躺在地上,零星淋到了几滴雨水——它的主人一定小心翼翼地将它揣在怀里。

退回店中,贝拉打开信纸。

一块拼图静静躺在里面,一块缺席了三年的拼图,一块印着那个人脸的拼图。

一张在贝拉梦里频频出现的脸,一张让贝拉三年来魂牵梦萦的脸。

贝拉抬起头,窗外的路灯下站着一个打伞的人,黑伞遮住她的脸,露出紫色发丝。

杭州在下雨,贝拉的眼睛也在下雨。

闪电爆裂,刹那白昼。

那打伞的人转身欲走。

贝拉冲到窗前想喊住她,却如鲠在喉,开不了口。

雷声轰鸣,离开的人被雨夜吞噬,雨似乎一瞬间又大了些,极力冲刷去她的痕迹。

贝拉低头看了眼手里的拼图。

这算什么?

一种告别?

抬手猛掷,那块拼图被抛出窗外,转瞬被窗外的大雨淹没,不知所踪。

她不接受。

两行泪流进唇隙,比那杯特调马天尼还苦。

记忆就像缺了一块的拼图,就差一块,就只差一块。

远远的看,她似乎完整,仍旧那么美轮美奂,但你知道她终究是缺了一块。

你只能抱着这残骸,一遍一遍回味,泪流满面,停滞不前。

明天贝拉的酒吧还会开张。

杭州也还会有很多走不出回忆的人。

热门推荐

猜你喜欢